闻言，苏染禾的视线从手机离开，抬头诧异地看着司矜晏。
他那边的车窗开着，上午的阳光明媚，斜照进来。
懒懒地洒在他的身上，他侧身背着光看她，光晕使他的俊脸忽明忽暗。
不知道是不是苏染禾的错觉，她好像感受到一股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。
苏染禾抿了抿嘴，看他那么阴沉严肃地问她是不是真的想离婚。
她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生怕答案不合他的意，他会当场发飙——
司矜晏身子又往她这边倾下几分，他眸光晦暗流动，苏染禾看不懂他此时的情绪。
他薄唇轻启，嗓音依旧带着冷漠低沉，却又磁性悦耳：
“如果我说，我跟时意珠只是在工作，不是在约会，你还要离婚吗？”
苏染禾动了动唇，一开口就是，“什么工作，需要到酒店开房，到会所单独过一夜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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