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瞥了唐玄奘一眼，眯着眼微笑道：“大师其实早就已经超脱了，只要你不再纠结于灵魂的形状，超脱指日可待。”
唐玄奘脸色一变，惊疑不定的问：“陛下，你已经看穿了我的真身？”
秦云微微点头：“不论是人还是妖，只要向道之心足够虔诚，便能登临绝颠。大师一心想做人，想来是认为只有完全变成人，才有可能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道。可出身是妖就永远都是妖，就算你从灵魂到肉身都变成了人，也无法改变你是妖的事实。人有人道，妖有妖道，人未必不可走妖道，妖未必不可走人道。只要大师愿意走人道，就算你保持妖身也不会影响什么，修道修的是心，而不是形啊！”
“我隐藏了数千年，一直都没有人看出我是妖，没想到啊没想到！与陛下接触了仅仅几个月，就暴露了真正出身。”唐玄奘感慨的说：“陛下在短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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