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熊离开之后，小精灵走回到凯军学长身边。
他看着她，感觉她的眼中有些什么话想说。
他想了想，问：「是不是大熊不让你卖？」
小精灵瞠目结舌的看着他。
神算！
凯军让她的眼神逗的想笑。
「你跟大熊的交情这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吗？」他笑着答，小精灵真是太可爱了，除了在艺术这一块上头有着无人可敌的天份之外，其他的部份，也都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单纯。
「那就算了吧。」凯军不愿意跟大熊的意见起衝突，想都不用想，小精灵当然是支持大熊的，「这样的话，就把那幅复合媒体的作品卖给我吧。」
凯军说得无比自然，但是在那一个瞬间里早就盘算过了得失。
就算他更想要的是「失误」。
但是退而求其次也是可以的。
小精灵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凯军学长千方百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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